排到了别的村子,这样一来,大家也能够少接触一些,免得互相看不顺眼。”
两个人在石亭里旁若无人的聊天,卢依兰直接被无视,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卢阿文的鼻子尖骂道:“这就是你要拜的师父?眼睛都长到脑门上去了,我们卢家他都不放在眼里,他连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他配做你师父?”
“三妹,你别生气,虽然二哥觉得这小子确实太嚣张,但你的话说得不对。他可能不是不把我们卢家放在眼里,而是阿文不想吓到他这个土里刨食的师父,根本没提我们卢家是哪个卢家。如果对方知道我们卢家是什么来路,怕是早就在村口迎接我们了。”
说话的是个看上去比卢正生年老几岁,实际也才六十出头的卢家老一辈,他是卢正生的二堂弟卢正明。
“啧啧,二叔你就直接说这个姓钱的小子是个土包子就行。”
“是啊,瞧这住的屋子,地方占得不小,可惜不是真的古物,是仿古的。”
“估计他收阿文为徒,就是奔着我们卢家的谢师礼去的。”
“看那姓钱的小子才二十出头,毛还没长全呢,就让阿文当他徒弟,会不会是阿文年纪轻轻没经验,被这小子骗了?”
卢正明一句土包子,顿时引起了不少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