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见状,抬头看了眼上面,一脸迷茫的问道:“这个酒瓶从哪儿掉下来的?”
钱多多不理会这两个人,继续和伍兴荣聊刚才的话题:“我们换个彩头。”
伍兴荣思考片刻,对着看不到脸的李桔梗优雅的笑了笑,说道:“你说得对,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桔梗不是玩物,不能拿她当彩头赌。”
钱多多闻言目光中流露出欣赏之色,但随之,他对伍兴荣的敌意更重。
“既然你大方,我也不小气。其实我不是个穷逼,也小有资产,不如这样,我们赌一个火锅城,你觉得怎么样?”钱多多伸手指着眼前的火锅城,笑着问道:“小白菜,这个火锅城值多少钱?”
“你得看怎么算,如果卖地皮的话得几百万,再加上建筑再加上里面的产业,怎么也得几千万吧?”百菜估量着。
“蓉城的房价可真便宜,”钱多多感叹一声,对着伍兴荣问道:“你赌不赌?”
伍兴荣呆呆的问:“你要赌几千万?你有几千万吗?”
“如果没有的话,按照赌场的规矩,你要胳膊还是要腿,要肝还是要肾,随你便。”钱多多笑吟吟的说道:“你不敢赌。”
“你故意激我!”伍兴荣听出来了,钱多多故意说肝和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