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治病的,更何况,我也没做什么。”钱多多对着孙老问道:“我拿内力给赵奶奶疏通血脉,充其量就只是个药引子的作用,对不对,孙老?”
孙老尴尬的笑道:“确实如此。”
虽然药引子看上去不过是个引子。
但许多药物里,没有这味引子,剩下的药再珍贵再能耐,也没有用。
孙老听出钱多多故意让功的意思,当然十分配合的说道:“接下来,只要我辅以药物给赵姨你服用你个疗程,你就能长命百岁,百岁无忧了。”
“借你吉言,”赵老夫人朝着孙老拱拱手,深深看了眼站到一旁的钱多多,对着欲言又止的蒲少催促道:“东青,你去看看你爸他们在做啥子呢,都出去快半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动静,一个个都躺进棺材里了?”
这明显就是一个提醒和警告。
蒲东青精神一震,立马拱手应道:“我这就去看看。”
“不用看了!”
不等蒲东青有所动作,蒲甲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伴随着蒲甲的一声呼喝,一叠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走近。
只见刚刚去看棺材的蒲家众人,如今个个用肩膀扛着一口通体雪白的玉棺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蒲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