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恶仗。
唯独钱多多老神在在的靠在沙发垫上,打开酒瓶倒了杯红酒,边摇边品。
等到司机平稳的将车开出市中心,上了城内高速直奔四环时,他才放下手里的酒杯,对着旁边念念有词的孙老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打眼了?”
孙老正琢磨着用药的剂量,听到他的话,不解的问道:“什么打眼?”
“蒲家人的病,几代没有根治,偏偏我们横空出世把它医治好了,你说,我们在蒲家的那些仇人眼里,是不是一根毒刺?”钱多多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后面跟上来的宝马,很可能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先前他们从机场上车时还没有发现有人尾随。
结果从蒲家走了一遭,再出来就被人盯上。
要说进入蒲家与出蒲家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们的身份定义不同了。
进蒲家的时候是客人。
出蒲家的时候是恩人。
孙老顿时领悟到了他话里的含意,神情古怪的说道:“不至于吧,我给蒲家每个病发的人都号过脉,确实是突发性的,并不是中毒之类的。钱小友,你是阴谋论看多了,想太多吧?”
“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可万一不是,我们岂不是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