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东青不安的自言自语道:“钱先生这是……生气了?”
“废话,”黄良在一旁出声发言,劝道:“蒲少,我这位兄弟在一些方面正直得可怕,别人可能会以为他是傻或者不懂变通,但实际上,他是有自己的信条并一直信奉它。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这兄弟武功高超,虽然手上沾着有血,却从来没有害过别人性命。你让他和一群天天怎么算计着别人性命的家伙谈合作,你这倒不是要他的命,而是要烂他的心。你说他气不气?”
黄良说完,也不管蒲少青会不会有误会,有没有想开,径直朝大门外走。
蒲东青先是一愣,随即立马冲上前拦在黄良身前。
“黄大师,天色已晚,不如在我家歇息一晚。”蒲东青赔笑道:“刚才的事是我考虑不周,黄大师你放心,一会儿我会向钱先生道歉。”
“那是你和钱兄弟之间的事,与我无关。”黄良看了眼天色,直接拒绝道:“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黄良对着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明显不会理会外人的孙老看了一眼,然后对着蒲东青低声说道:“我们端掉的那个雇佣兵团伙并不怎么高级,以我的经验来看,他们可能只是炮灰。”
蒲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