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苗疆的人吧,老子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符合眼缘的弟子,竟然是苗疆的人……”
“不光是苗疆的人,她母亲还是你的熟人,收徒的事情就别想了,看看别的。”晨岱随手一指正在吹笛子的皮草男,“你看那个和你一样手里拿着乐器呀,你要不要看看这个。”
谁知醉梦连看一眼的想法都没,十分嫌弃的开口说道:“老子不稀罕这种只会耍小聪明发人,就算你指那个一对四的小伙子老子还能看两眼,那个吹笛子的骚包在哪儿都是祸害。”
这句话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真相。
在笛子声音响起之前,看台上的人还没有那么多想要动手的人;在笛子吹响之后,石台上的人都在争取着进入下一轮的名额。
晨岱不知道醉梦说的是哪个,在石台上只有露头的人才能让他看到,像钱多多这种没有一点儿想要露头的人,晨岱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
眨巴着眼睛看着石台上比赛的明月缓缓伸出手指,指向钱多多的方向,轻声说道:“是那个穿灰色运动服的人,他手里拿的是那个长刀女孩子的刀鞘。”
晨岱随着手指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钱多多,在观察了不到一分钟后,赞叹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呀,能在几个人的围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