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的醉梦这才发现,之前的事情还有皮草男的手脚,这才对皮草男起了几分兴趣。
“这小子的手段不错,能吹乐器控全场,还能关注个别的人,然后去针对。”醉梦用手中的玉笛敲打的掌心,有些犹豫的说道:“你们说我要是找下面那个小子请教,他会不会教我?”
刚才还想着收弟子,现在就想着拜师?
“醉梦,你还是死了那条心,拿着玉笛装逼就行了。”晨岱笑着打趣道,对醉梦的想法一点儿都不看好,“你要知道,现在能留在看台上的人,已经没多少是真的野路子出来的人了。”
醉梦敲打的动作一顿,然后脸色一黑,“艹,要是让老子知道这次谁在后面捣乱,老子绝对要弄死他!”
晨岱没有出声表明支持,但是只要是他不反对醉梦的事情,就代表他是支持醉梦的。
看台上发生了啥钱多多和皮草男都不知道,钱多多只知道现在要是不解决好这个皮草男的话,估计一会儿又会多了一条跟屁虫。
现在的人真的不能只看脸,皮草男穿着一身骚包的白色皮草,眉心还有一道天眼似的疤痕,看上去就不像啥好人。
结果说起话来就是一只小白兔,这皮草穿在他身上,恰好就是他自己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