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巴说我偶尔还会像父亲,比如说现在。”执芜笑着回到。
尽管躺在地上受制于人,执芜依旧没有做囚犯的自觉,该嘲讽就嘲讽,该挖苦就挖苦。
“你这种语气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面听到,让我猜猜,你是不是以前和我母亲感情很好,只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我母亲嫁给了我的父亲。”执芜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现实版的因爱生恨。”
“我救过你母亲,可是你母亲说她要和你父亲死在一起!”男人声音中带着些压抑的痛苦,“你不懂,你还小你不懂!”
执芜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然后表情渐渐消失,再也不肯和男人说些啥。
不论男人再如何追忆过去的时光,还是对执芜母亲多少年都不变的干净,执芜都宛若死了一样,没有半点儿反应。
没有任何人,能够背负着整个族群的死亡,和自己曾经的恋人在一起。
如果有这种人,那只能说对族群的感情不深,或者脑子有毛病。
然而男人说了这么久,关键的东西也没有说多少,从这些事情里根本没法找出男人原本的身份。
因为男人说的往事都在土州,知道这些事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根本不了解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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