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另一只手抓起了手边的一条鱼。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把肚子填抱了,其他的都是虚的。
“钱先生,谢谢你。”胡深对着钱多多鞠了一躬,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
胡深将鱼金脂塞进了瓶子里面,用绳子绑住瓶子口,然后挂在了自己的笛子上。
弄完了自己的,胡深又将长生的鱼金脂弄好,给她挂在了刀上。
鱼金脂这玩意儿的保存,在现代看来也不咋娇气,只要温度不高就行。
所以很多时候鱼金脂在水里出来,突然暴露在高温的空气中,就整个作废掉。
现在还是冬天,外面的温度再高也不会高很多,地下河也高不到哪儿去。
胡深和长生俩人担心的就是,鱼金脂会被自己的体温弄坏。
这样当刀穗儿和笛子穗儿,不直接接触身体,还能用来照亮,也算是两全。
知道了鱼金脂还不能温度过高,钱多多将镯子变成一个镂空的容器,将鱼金脂丢了进去。
好在这个镯子可以随意变换,钱多多才不用担心别的事情。
不光有了吃的,还有心心念念的鱼金脂,这顿饭是这几天吃的气氛最好的。
在吃饭的时候胡深才告诉钱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