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着这玩意儿也不错,以后再出现谢福禄这样的情况,就可以那鱼金脂来当理由。
就把鱼金脂放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别人又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鱼金脂。
不过钱多多和胡深聊的愉快,那边长生一脸喜色,却好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钱多多摸摸下巴,捅了胡深一下,用内力传音的方法问道:“长生说的那个盛哥,不会是个病秧子吧。”
长生家里就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平常也没听她提起有病弱的亲戚,而且能让长生这么开心的人,钱多多只能想起那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盛哥。
胡深的脸上有了明显的失落,他低着脑袋,也用内力说道:“我不太清楚,南疆那里的人都不太喜欢提起那个人,平常为长生报不平的情绪比较多。”
让一个实力高强的暴力功力的女子穿裙子,这事也就只有实力不高的人才能做出来,就是为了自己心里那点儿小自尊。
没有见到长生的盛哥,钱多多就已经下意识的对他感觉不满。
不管是从胡深这边看起来,还是从长生这边看,那个人都不是啥好人。
难不成南疆的人,平常都保护的太好了,所以不咋接触一些黑暗的东西,都是靠自己的直觉来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