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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钱多多拖到九点钟才出的门,到医院之前作训服还打了好几个电话,以为钱多多是不是在哪儿丢了。
“我死了,刚活过来。”钱多多有气无力的说道。
“如果你死了,可以让人把你的尸体抬过来。”作训服一点儿都不吃这一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这态度就让钱多多很不爽,“我现在是大夫,有你这么跟大夫说话的,就不怕我罢工?”
“大夫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情罢工的。”作训服语气淡淡的说道:“今天那些有名的大夫们都会过来,估计会跟你探讨下关于治病的事情,你自己提前想好说辞。”
听这话,钱多多就有些不明白作训服的态度了。
让钱多多提前想好说辞,这是让钱多多不要说出病人们的奇怪?
或者是不要说出,造成这些病人们的原因,到底是啥。
俩人隔着手机,作训服也看不到钱多多脸上的表情,钱多多无声的笑了一下,“那我能不能问一下,封口费有多少?”
作训服有半分钟的时间没有开口说话,等氛围快尴尬成冰的时候,作训服才再次开口,“我感觉你是个难得的人才,所以还是给你提个醒,你最好装作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