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知道这儿是哪儿而已。”执芜有些苦恼的皱起了眉头,“还有,问姑娘家的名讳要好好的问,你这么问我可不会告诉你的。”
“那你叫什么?”段清弥苦笑一声。
“我叫锦时,英文名字是玛丽,北平吴家的人。”执芜又对着段清弥笑了一下,“那你能告诉我,这儿要怎么去北平吗?”
北平……这是个多么古老的地名……
眼前的人不管是口音还是说话的方式,都和平常的执芜没有一点儿相像的地方,要不是段清弥可以肯定蛊就在眼前的人体内,钱多多会以为有一个和执芜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执芜种下的蛊,只要脱离人体蛊就会死掉,所以绝对不会出现将蛊移植这种可能。
“执芜这是咋了……”黄良左右看了一眼,不知道该看谁,最后只能看向执芜问道:“执芜妹子,我是黄良,你还记得我吗?”
然而执芜只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黄良一眼,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黄良说的人就是她。
一行人中见多识广的就只有那么几个,黄良又看向胡深,而胡深脸上严肃的表情,还是黄良第一次看到。
“执芜被人给催眠了。”段清弥紧握着拳头,唇角勾起了一抹苦笑,“但是我不知道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