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
花两千块钱,买走这幅画,与抢劫没什么两样了。
徐甲一把将民工拉住,嘱咐道:“我是松江医院仁心堂的一名伙计,你不要花钱去做检查了。把你儿子带到仁心堂,你们在那里等着我,我给你儿子治病,花不了几个钱。”
“真是好人啊。”
民工眼睛红红的,千恩万谢的走了。
张云祥冷冷的看着徐甲,眼神很不友好:“就为了这么一副破画,你就故意拆我的台?”
“这画哪里值二千块?”
“也就你一个外行人才会干这种傻事,这幅画你就等着砸到手里吧。”
张云祥很生气,不停的挖苦徐甲。
若非因为刘浩然不好惹,他都要狠狠的修理徐甲一顿。
“张老板说的没错,这幅画的确不值钱,小兄弟只能敝帚自珍了。”
“虽然我很欣赏小兄弟的善良,但你的眼力真的好差。”
……
一帮人七嘴八舌的议论。
刘浩然现在还糊涂着呢,小声嘀咕:“我说兄弟,你今天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真要帮那个民工,老哥我有钱,做点善事也挺好,可你为什么非要这幅画呢?张云祥这家伙,可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