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嚣张的黄舞蝶都傻眼了。
就这么一个民工一样穿着的人,居然和田横是私交过密的好朋友,是不是太扯了啊。
徐甲哈哈大笑:“当田横那厮像你一样吗,干那种背后打闷棍的事?”
“你……”西门红大声质问:“那你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徐甲亲密的揽着瑟瑟发抖的秦怡萱,不屑的看着黄舞蝶,眸子中锋芒毕露:“我不过是被小萱拉来玩的,本来心情挺好,却着实被黄舞蝶这个娘们儿给恶心到了。”
“就你一个破烂货,一只臊气冲天的夜莺,滥交无度劈着高贵衣装的婊子,居然也敢欺负我女朋友?一个沾染了花柳病的鸡,也这么嚣张吗?”
“你……你骂谁是鸡?谁有花柳病?保镖,快点把这混蛋给我打出去。”
黄舞蝶气得都快疯了。
刚才,她占尽了上风。
但徐甲一开口,抓住了她的痛处,让她一阵心虚。
徐甲笑的邪恶:“我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何必动怒呢?至于你是不是鸡,有没有花柳病,问问西门大少爷就知道了,是不是,西门大少爷?”
“哼!”
西门红一言不发,心里却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