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在朴太闲头上突然揪了一根头发,很用力。
“哎呦!”
朴太闲痛的呲牙咧嘴,大吼大叫:“谁弄我?谁再弄我?”
徐甲不屑的说:“谁弄你了?神经病。”
朴太闲左右张望,果然没有看到一个人靠近自己,使劲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没人靠近啊,那谁揪我的头发?好疼。”
范进躲在一边偷笑不已。
看着朴太闲刚要去抓牌,范进飞快的将头发塞进朴太闲的鼻孔中,滋溜溜乱转。
“啊欠!”
头发钻鼻孔,这玩意谁能受得了?
朴太闲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叮当!
一个很小的白色装置掉在了地上。
“不好!”
朴太闲什么也顾不得了,大鼻涕啷当的去捡那个白色的小装置。
范进吹起了一阵风,白色小装置给吹起,抓在了手中。
“咦?怎么不见了?”朴太闲左右张望,连大鼻涕都忘了擦。
徐甲笑道:“瓢太咸,大鼻涕咸不咸啊?”
众人哄笑不止。
朴太闲窘的满脸通红,赶紧将鼻涕擦干净,继续找那个白色装置。
徐甲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