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叉,被套了吧?”
“谁,谁在说话?”
金刚山鉴宝一战,功力大减,根本就开不了天眼,也看不到范进躲在屋顶。
金刚山又是害怕,又是后悔,挣扎不得,转身就要跑出去。
“还想跑!”
范进吹了一口气,一根贴满了“缚”字封印的绳子困在了金刚山身上,将他捆成了粽子,痛的金刚山嗷嗷直叫:“谁?谁在捆我?到底是何方小鬼?等我开了天眼,让你灰飞烟灭。”
“靠,还想灭我?”
范进很生气,飘在金刚山上面,一阵嘴巴子扇过去,啪啪作响。
金刚山满嘴喷血,赶紧求饶:“错了,鬼先生,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真的错了。”
“你给我闭嘴吧。”
范进翻箱倒柜,找来徐甲一只三天没洗的臭袜子,捏着鼻子,坏笑着,塞进了金刚山的鼻子里。
“呜呜……”金刚山臭的差点昏过去,说不出话来。
“嘿嘿,主人的臭袜子威力很大嘛。”
范进踢了金刚山一脚,幽幽的瞟向舞厅,找徐甲去了。
徐甲和金乔正贴在一起跳舞。
闻着金乔身上诱人的香气,触手拥抱着丰韵迷媚的身体,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