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和草分辨不出来吗?”
徐甲不吱声,就是闷头砍柴。
一边的蓝秀禾气坏了,小声嘟囔:“坏大叔帮你砍柴,不谢一声,你还嘲讽人家,指指点点的,真不讲道理。”
黄道婆哼道:“我让他帮我砍柴了吗?是他自己要砍柴,与我何干?”
蓝秀禾撇撇嘴:“婆婆,你又不耳聋了。”
黄道婆晃了晃耳朵:“你说啥,我听不清楚。”
蓝秀禾气得想哭。
徐甲一声不吭,一会儿就砍了一捆柴火,捆得整整齐齐,放到黄道婆面前:“婆婆,我砍完了,这些够不够,不够我再砍。”
黄道婆斜眼看了徐甲一眼,阴森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耳聋了,心却不聋。”
说话间,手掌向外一推。
狂风乍起。
徐甲砍的柴火化为一堆飞灰,屁都不剩。
蓝秀禾气呼呼大叫:“婆婆,你太过分了。”
黄道婆大声道:“我听不见你说什么。”说完,连理都不理徐甲,继续砍柴。
蓝秀禾无语,几乎要泄气了:黄道婆还真是油盐不进。
徐甲看着佝偻身体砍柴的黄道婆,轻轻说道:“婆婆想多了,我们彝族人热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