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输,这样行不行?”
徐甲一听就笑了:“行啊,这规则不错啊。”
韩愈拍手:“好,你等着,我这就想对子。”
他背着手,围着一块大石头走溜,冥想绝对。
其实,徐甲哪里会对对子?随便出一个最简单的,徐甲也答不上来,可是韩愈不知道徐甲的底细,哪里敢轻视徐甲?
韩愈低着头,不停的走溜,又不住的摇头,脸上都出汗了。
绝对,可不是那么好想的。
他隐约有些兴奋。
这都多少年没和人对对子过招了,机会难得,以文会友啊。
一晃,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徐甲已经小憩了一阵,醒过来之后,发现道气恢复了一半,状态很不错。
他伸了个懒腰,看着仍在驴打转的韩愈,催促道:“韩吏部,不就想几个对子嘛,至于等这么久?你是不是黔驴技穷了?告诉你,你想也是白想。”
“徐甲,你好狂妄,你敢说我想也是白想?”
韩愈忽然跳在了徐甲面前,得意大笑:“刚刚好,我现在已经把三个绝对想出来了,我来考考你。”
“不必了。”
徐甲忽然站起来,一摆手:“第二场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