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人做不成了,甚至还会被逐出新罗派。”
不行,必须想办法洗白。
想洗白自己,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
朴风硬着头皮,忽然间便换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笑脸:“哎呀,徐先生,误会,都是误会呀!各位,你们都误会了。”
徐甲冷冷一笑:“说吧,我们误会了什么?”
朴风挤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热情洋溢地说:“徐先生,我忽然想起来了,我脸上的脓疮和你没有关系,是我脑子糊涂了,一时间想差了。”
徐甲一阵冷笑:“你好好的,脑子怎么会糊涂呢?难道被驴踢了吗?”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朴风心里把徐甲恨得要死,但此刻又不能发作,憋着一口恶气,只好陪着笑脸说:“我想起来了,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脑子晕乎乎的,后来,好像是把一瓶药水当作酒喝了下去,没错,就是这样的,我把药水当成了酒喝下去,然后我的脸就变成这个样子。真的,这个事情跟徐先生一点关系也没有。”
朴风暗自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想到如此绝妙的主意高兴。
徐甲揶揄大笑:“这么说,你脸上的脓疮真的不是我给弄的?你确定吗?你脑子可别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