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北了。”
徐甲对于草药之类的天生就有一种很敏锐的感觉,看样子对方是想要将人迷倒,然后再下手,而并非是一下子毒死。
“爷,您看这酒水上似乎有标记啊。”
范进朝着酒水上很淡的一种标识上看着。
徐甲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发现确实有那么回事儿,放了药的酒水有一个很淡很淡的,淡到几乎看不出的水印,而没有放药的则没有。
徐甲痞痞的坏笑着,冷哼了几声,“艹,跟我玩儿?那我就让你们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厉害。”
看到徐甲这么笑,范进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每次徐甲出现这样的微笑,都会有好大的事儿出现。
“嘶……”
徐甲拿出了一份药量和药效比那些混蛋还要厉害的药物放在了酒水之中。
由于他和范进现在都是隐身的状态,没有人可以察觉到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这药物的味儿不太对,范进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闻到过。
这种东西,似乎在古代的风月场所,好像有不少。
难道是男人喝了大补,女人喝了养颜发浪的……
“爷,你该不会是在这酒水里头下了合欢散之类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