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空着凉透的身侧,想到随佫说过的早上走,一下子就心慌了。
顾不得套上拖鞋,随曦冲出门外,在看见餐桌前吃早饭的随佫后,一颗激烈跳动的心渐渐平稳下来,她舒口气,还好,还没走。
回房间洗漱,重新出去,在餐桌前坐下,随曦看到立在随佫旁侧的行李箱,显然是已经收拾好,她顿时就食不知味,硬吞了些,等随佫吃完起身,霍地一下跟着站起来。
“爸爸,我去送你。”
随佫答应,按着她的肩让她慢慢吃,别着急。但随曦怎么能不着急,一碗稀粥喝得飞快,险些呛到。
十几分钟后,随佫从房间里出来:“走吧!”
眼看着随佫拉着行李箱走向玄关,随曦眸光暗了暗,默不作声过去。
南临前两个月刚启动一辆机场专线,路线固定随叫随停,恰好路过门口。随曦用力扣着随佫的手,离等车的地方越近,一颗心越是空dàng没有边际。
车还没来,随佫趁现在和随曦说:“爸爸要回去了,曦曦要照顾好自己和nǎinǎi,知道吗?”
“知道。”随曦说,踟蹰少许:“爸爸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也不能确定,如果确定了,一定先和曦曦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