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地小声补充:“但是小叔,我只是想快点见到你。”
孩子对喜欢崇拜的人总是十分依赖,也不会去考虑太多,只是尊崇内心做自己想做的。
季景深自然是明白这道理,沉默半晌,再开口时语气缓了许多。
季律知错,连连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这样,也郑重地对随曦道了个歉。
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季景深给两个人都买了土豆泥,然后带两人走出机场,打了辆出租回家。
季景深坐在副驾,随曦和季律坐在后排。把方才的事抛到脑后,季律重新开心起来,叽叽喳喳地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开心的事。
随曦听着,注意到季景深很久没有应声,稍稍坐直一些,扒着前座偷偷看他。应是累了,季景深阖目在休息,呼吸平缓,看不出有没有睡着。
随曦回头,轻轻拍拍季律肩,手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季律声音豁然停止,无声以口型问怎么了。
随曦指指季景深,手掌合拢在耳边,闭上眼以示睡觉。季律看懂,闭上了嘴。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随曦和季律下车,跟在季景深身后。
到随曦住的楼道前,季景深停下来:“上去吧!”
随曦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