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回来一次,她确实期待很久了。”
季景深沉默,他想起了上一次,看见随曦送爸爸走后,一个人蹲在路边哭到颤抖。
那这次呢?
从随曦家出来,季景深回到家,客厅里只有季秉舸一人,他走向自己房间,路至半途停下。
季秉舸问:“东西送到了吧?”
“嗯。”
“今天随曦她妈妈好像要回来,你碰到了吗?”
“没有。”季景深答完,思忖了下:“她妈妈没有回来,说是临时有工作,让同事带了礼物回来。”
闻声,季秉舸愣了愣,嘴边发出长长的叹息:“这孩子……”
季景深直觉伯父有话要说,折回在季秉舸对面坐下,屏息以听。
客厅里的电视还在放着咿咿呀呀的戏曲,季秉舸默了很久,再开口,声音远的有些模糊。
“这孩子怪可怜的,她爸爸和妈妈当时是邻里介绍认识,也没怎么处,差不多合适就结了婚,一直没什么感情,婚后她爸爸查出来没法生育,所以这孩子是她妈妈试管生的。生了也不太管,从很小的时候就没再陪在身边,都各自忙工作,一年半载才回来看她一次。”
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但真去回想,发现记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