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那几个可怕的词汇,如枯木逢水一般,紧紧抓住季律妈妈的手,哽咽:“阿姨,爸爸呢?我爸爸呢?”
季律妈妈哭得不行,握住随曦的肩,泪眼朦胧地说:“曦曦,你爸爸走了。”
走了?
什么走了?
“你爸爸感染了非典,已经确定走了,曦曦啊,以后再也看不见爸爸了。”
分明季律妈妈就在她跟前说的话,听来却似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过来,话语如同一张密网,毫无缝隙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随曦是知道走了的意思的。
听nǎinǎi说,爷爷就是在她两岁的时候,得肺癌走的,她没有记忆,可也清楚明白,走了,就是去世了,以后再也看不见,也摸不到了。
可她不是才许的仙女棒的愿望吗?怎么就一点不灵,怎么就……
nǎinǎi突发胸闷,苍白着脸似要晕过去,梁文茵忙不迭拿出她常服的yào喂她吃下,扶她回房间休息。
季秉舸有意不再打扰,率先起身离去,季律泣不成声地被母亲带走,渐渐最后剩下的,只有季景深一人。
纤细柔软的小姑娘没有了笑容,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眼泪成串滚落。他看的眼眶酸涩,终是没过去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