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芬丽眨了眨眼睛,解释道:“我父亲说的是‘惭愧’,只不过他的中文水平不太好,发音不准确!”
经由伊塔芬丽一讲,我才彻底明白。原来,凯本里恩总统在自觉惭愧,觉得他们国家的侍卫技不如人,因此得言。看来是我误会总统先生了,没想到他作为一国之主,竟能如此谦虚礼让。
我感激地一笑,伊塔芬丽咬着嘴唇望了我一会儿,欲言又止。
然后只是笑。
我重新回到人群中央,现在两侧的群众都已经开始骚动起来,或议论或叫好。
或许,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比武并没有结束。
真正的对手还没有出现。诺宝寿夫和丹尔顿,只是凯瑟夫的一颗棋子,凯瑟夫才是我真正的对手。
于是,我回头冲凯瑟夫说道:“凯瑟夫中校,现在该轮到你了吧?你不是一直想跟我试试吗?”
凯瑟夫赶快摆手道:“哦,不不,咱们可是说好了,明年3月份,在此之前,我是不会跟你比试的。”
我在凯瑟夫的表情中体会到从未有过的退缩,在我与凯瑟夫之间的交往中,他一直在扮演着推波助澜的角色,也一直在处心积虑地想用拳头让我臣服,但是当我主动邀请他上场比试时,他竟然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