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面前的半杯酒道:“凯瑟夫中校,这半杯我不能喝。”
凯瑟夫愣道:“为什么?你不承认我们是朋友?”
我摇头道:“能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了。”
凯瑟夫追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有所保留?”
我道:“用我们中国的风俗来讲,我这半杯是留个想念,意味着等到明年3月以后,咱们还能有机会再坐在一起喝酒长谈!”
凯瑟夫想了想,笑了。“这个主意不错!”然后他重新给自己倒满一整杯,一口气喝掉半杯,指着自己剩下那半杯道:“我也一样,留着半杯,明年3月份以后,接着喝!”
凯瑟夫的幽默,顿时引得所有人开怀而笑。
确切地说,凯瑟夫能这样友好地跟我拼酒,我感到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一想,倒也蕴含着一定的道理。如果不是我在比试中以绝对的优势战胜了丹尔顿和诺宝寿夫,凯瑟夫会对我这样友好吗?
肯定不会。
在世界任何一个行业中,都是需要用实力来说话的。
这是自古不变的生存法则。
我们几个人有说有笑,伊塔芬丽见气氛如此活跃和谐,又提议改喝啤酒。
没有人反对,或许这个时候,是最需要用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