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凭什么迎接他?”话语当中颇显怨恨。时至今日,‘齐处长’这个称谓,已经不单单是领导抑或是上级的概念了,他应该算是我最大的感情对手。虽然现在由梦已经和我确定了关系,但是由父由母却对齐处长器重有加,接下来的变故仍然是令人难以捉摸。
由梦微微一笑,道:“怎么,迎接领导你还有意见?”
我道:“你们谁爱接谁接,反正我不接。”我承认,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已经将个人情绪带入了与上级的关系之中。我无法摆脱‘齐处长’给我带来的阴影。
由梦倒也没再说话,径直走了过来。
等由梦走近,我冲她埋怨道:“你倒是挺悠闲啊,还跟A楼哨兵聊起天来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哨兵执勤,你这是在误导哨兵犯错误。”
由梦不服气地道:“我这是在跟哨兵传达警卫意识和警卫思想。我看那哨兵站的有些掬紧,于是过去跟他讲了几句。”
我道:“看把你操心的!我倒是没看到那哨兵经过你这一指导就站好看了,你给人家一侃,他反而更掬紧了!”
由梦再也无言以对。
在我和由梦说话的过程中,吴秘书一直盯着由梦,眼睛略显扑朔。
根据吴秘书的神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