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凯瑟夫离开的时候,是我亲自将他送往北京机场的。因为没有人愿意送他,就连他的死党买买东,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也将凯瑟夫置于脑后,结束了跟他的死党关系。
赶往机场的路上,我语重心长地对凯瑟夫道:“凯瑟夫,恕我直言,你的性格和作风必须要好好改一改,不然的话,吃亏的时候还在后面。”
凯瑟夫耸耸肩膀,叼了一支烟,道:“不用你来教我。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这次来中国,真的很失望。”
我也叼了支烟,道:“好好反思一下吧,凯瑟夫。”
凯瑟夫冷哼道:“没必要反思什么,本来我这次来中国不是为了什么学习什么东西,我是为了应付总统先生的安排,也是为了玛瑞诗亚。这对我无所谓,大不了我以后会少来中国这个是非之地!”
我一听这话,有些生气地道:“凯瑟夫请你尊重一下中国,中国不欠你什么,为什么要把中国说成是是非之地?”
凯瑟夫振振有词地道:“中国这样对待我,还不算是是非之地?”
我愤愤地道:“这是你自找的!”
凯瑟夫耸肩道:“随便你怎么说吧,我无所谓。不管怎样,你这个总教官,是我的手下败将!这是事实!”
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