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再勉强你,不过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或者想通了要做其它的行业,可以来找我,我老齐的大门时刻为你开着,能帮的忙我老齐也决不含糊!”齐处长无奈地说了一句。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最后一次向他致以标准的军礼。
然后,摘下肩章,双手颤抖地交给了齐处长。
这一刻,我的军旅生涯彻底划上了句号,几年的风风雨雨,几年在特种警卫的岗位上叱咤风云,都成了历史,都成了泡影。
这一刻,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但是没有落泪。
……
从齐处长办公室离开,我乘坐公交车,径直赶往海淀区清河的一个小饭店。
那里有个人正在等我。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们约在那个偏僻的地方见面。
清河路,川鑫饭店。
我径直走进去,直接进了二楼的某个单间。
一位老人身着便衣,面向窗户,直直而上的一缕烟雾预示着他繁重的心事,那支还剩下半截的香烟,被他吸的通红,巴搭巴搭的声音,异常清晰。
听到我的脚步声,老人缓缓回过头来,神情当中显现出几分凝重地问道:“你来了。”
我点头而进,顺势将门关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