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没有故意揩油的嫌疑,因此并无戒备。
不摸不要紧,一摸吓一跳,她的额头很烫,估计差不多能有39度。
可怜的丫头,被酒心巧克力刺激的,连自己发烧都感觉不出来了……
我站起来,对金蕊道:“上医院吧,你烧的很厉害。”
金蕊又拿纤纤细手自摸了一下,道:“不会吧?不怎么烧啊!”
“别耽误了,走,我送你去医院输液!”我继续道。
金蕊摇了摇头,道:“我发烧从来不输液……我晕针!”
“那我去帮你买点儿退烧药。”
“我吃退烧药……不管用。”
我汗颜,皱眉问道:“那怎么办?”
金蕊脸上迸发出一丝苦笑,道:“我以前发烧都是用物理降温。”
物理降温……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我在部队的时候用过这种方式退烧,效果比吃药打针都明显,退烧快而且对人体没有负作用。方法就是拿酒精擦拭全身,尤其是额头、脖颈、腋窝、腹股沟、脚心等部位……
金蕊找了一瓶医用酒精,与我到了她的卧室。
金蕊的卧室并不太大,但很干净整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毯子,在床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