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
他没有怨天尤人的理由。
只是,对于取代他的新任中队长,也就是我,杨明几乎消除了一切怨恨,反而经常会在心里埋怨自己的过失。
他经常在我面前发表感慨,当时,如果不是我站出来求情,他现在能不能身体完整无缺,还是个未知数。
因此,每次我回总部开会,杨明总会想办法请我吃顿饭,以示谢意。
我没有理由再计前嫌。更何况,曾经不可一世的杨明,已经得到了报应。
除了杨明,还有一个转变最为明显的,就是伊士东酒店的内保队员金彪。
我每次去伊士东酒店查岗,金彪都会对我纠缠不休。原因只有一个:想拜我为师,让我收了他这个徒弟。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想当初自己在中央特卫团当新兵的时候,其实跟金彪也差不了多少。那时自己年轻好胜,爱武成痴。只要谁的军事素质或者散打技能比自己强,自己就想拜人家为师,学两招。金彪是个练武‘走火入魔’的典型代表,为了追求功夫的境界,他竟然也拉下面子,要拜我为师。
当然,我再高尚,也不会闲着蛋疼,浪费时间去调教一个自己没有好感的人,因此,每次我都是坚定地拒绝。
但是,金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