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两杯,算是为你庆祝一下。”
我反问道:“庆祝什么,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金铃道:“你打败了眉姐的保镖,难道不值得庆祝吗?”
我以笑代答,甚是无语。
突然间,音乐停顿了几秒钟,舞池里的疯男疯女们不由得减缓了动作,就连台上的领舞示范小姐也停止了身体的扭动。
哗——
一阵更为劲爆的音乐充斥全场,有些震耳欲聋了,我觉得这声音的分贝不亚于射击时枪炮声的合鸣,要多刺耳有多刺耳。倒是金铃似乎习以为常了似的,漂亮的小脑袋配合着音乐的节奏,左右摇摆着,眼睛在灯光的忽明忽暗照耀下,格外具有神采。
金铃身体前倾了一下,嘴巴张了张,我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因为噪音实在是太大了。
待侍者上了啤酒和水果,金铃饶有兴趣地跟我碰了碰杯,灯光在她脸上不住地闪烁,我突然之间觉得面前的这个金铃变得陌生了起来。
也许这种场所并不值得大惊小怪,金铃身为堂堂的董事长,偶尔出来释放一下压力倒也纯属正常。但是我毕竟是一名刚刚离开部队的现役军人,对于社会上的这些生活音符,我还不能完全适应。
金铃又开口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