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感觉,拥有的,只是一种复杂到极点的思索。
石云嘻嘻一笑,花枝乱颤,借势往我身上靠了靠,摇晃着伸出右手食指在我额头轻轻一点,“小赵,你还跟嫂子装——装正人君子。你刚才——刚才偷偷——偷偷摸嫂子的----这里呢!手指向后一撤,顺势指向了自己的胸部。
我晃了晃脑袋,用手轻拍了一下额头,似乎是要将满脑子的醉意都驱散,装出一副无辜状望着石云,含糊不清道:“嫂——嫂子——我——我什么时候摸——摸你了——这——这可不能乱说——付哥知道非——非打断我的腿——腿不可!”
石云笑了笑,眼中满是暧昧之情:“你不说——嫂子不说——他——他怎么知道!”说罢,轻轻地靠在我胸膛,一双手不偏不倚地搭在了我的命根子上。
喝醉酒的人也能如此般清醒的调情、勾引人?我心下一阵冷笑,石云啊石云,你的演技太拙劣了,你也太小看我赵龙了。
低估自己的对手,将会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
此刻,我是石云眼中的猎物,同样,她也是我棋盘上的棋子。
“嫂子——我——”糊里糊涂的摇晃了下身子,轻轻地推了推靠在我胸膛上的石云。
“嘘!”石云忽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