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小心?”
程心洁委屈地捏弄着那只受伤的小脚,嘴角处还发出阵阵喊痛的呻吟,她噘着嘴巴冲我叫苦道:“这是我第一次被烫到,都是姐夫不好,那么凶,把心洁给吓到了!”
我也附和着她的责怨,不断地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好!”一边说着一边朝程心洁的小脚上望去,好在热水的温度已经不是太高,否则她的脚上非得起满泡不可。但是尽管如此,她的脚上仍然显得有些通红,有两三处地方,水泡已经开始处在膨胀的边缘了。
但是处于职业的敏感性,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这会不会是程心洁故意施展的一个苦肉计呢?
有可能,但也不太可能!
我在心里苦笑了起来,望着一脸委屈和疼痛的程心洁,我哪里还能再继续冲向兴师问罪?
程心洁揉弄着受烫的小脚,我知趣地赶快将那盆热水倒掉,然后重新坐在床上,冲程心洁询问伤势。
好在她热水不够太烫,程心洁也只是皮外伤而已。
我稍微安了一下心,想旧事重提,再继续跟她问一些关于由梦的事情,但是试量了再三,瞧见她那痛苦的表情,我又不忍心了。
无奈之余,我只能宛言告辞,但是刚走到门口,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