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过来是吃鱼的,不是来上生物课的。你说的我们都直流口水呀,赶快上吧。好事成双,上两条,一条糖酥,一条清炖。捡最大个儿的。”
服务员微笑而去。
可笑的是,服务员这一走,陈富生倒是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起了黄河鲤鱼的由来和故事。
他很懂鱼,也很懂鱼的文化。
也只有这时候,陈富生显得格外和蔼可亲,像是一位教授生物课或者美食课的老师,一边比划一边侃侃而谈。
但是实际上,这里面还有一个人比陈富生更懂鱼的文化。
那就是我。
我是在黄河边儿上长大的,从小就喜欢摸鱼抓虾,吃过的鱼更是不胜其数。因此,在陈富生给我们讲鱼的时候,我忍不住想笑,甚至想插话卖弄一番,但还是止住了。
我可不敢抢了陈富生的风头。
单间里一阵欢声笑语,我和三位教官洗耳恭听着陈富生传授鱼之文化,不知不觉间,十分钟过去了。
李树田想过去催一催鱼,却被陈富生止住,陈富生道:“这才几分钟,要经过很多工序,鱼才能上桌。要沉得住气!”
李树田连连点头称是。
然后陈富生继续跟我们谈鱼说鱼,我们纷纷表示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