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的音符,村民们也许都出去打工了,妇女们也在猫冬,外面人很少,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小孩儿,在玩儿着投沙包的游戏。
事发的那个平房已经紧锁了大门,尽管是在白天,我却觉得这房子透露着一种特殊的杀气。很重,很重。
那个朦胧的、而且很像林副部长的身影再次在脑海中映象,我觉得有些事情真的很无奈,很无奈。一个正直、清廉的公安部首长,就这样一蹶不振了吗?什么时候真相才能被平反?
我下了车,在门口久久徘徊。
我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艰难,正如由局长所说,每走一步,都是陷阱,每走一步,都有泥沼,稍有不慎,便会跌进万丈深渊,无法自拔。
难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由局长,再没有可信的人了吗?
可怕的TL组织,他们究竟还要做些什么?
我一口气吸了很多烟,足有七八枝。我考虑了很多,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一过滤。
直到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我才像是如梦初醒一样,更加意识到自己压力太大了,简直已经大大超出了自己的极限。
甚至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
电话仍然是圣凤打过来的,我本不想接,但还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