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富生,心里却在琢磨着众多事情。
陈富生挠了一下眼角处,眼睛瞧向墙壁上挂的一副字画,目不斜视地道:“我再问你,昨天------昨天花教官是不是到你那儿去了?”
我顿时愣了一下,我并不是对陈富生的知晓百事而纳闷儿,我是在为他的话而感到心虚。
花教官是个敏感人物。
我犹豫了一下,笑道:“是啊是啊,花教官昨天去过。”
陈富生面无表情地‘哦’了一下,然后背起手,开始一味地沉默。
半天后他才重新开口道:“花教官是个功臣呢。功臣。有些地方你还得向她学习。当然,你身上也有值得她学习的地方。”他忽而莫名地笑了起来。
我鼓了一下勇气,对陈富生道:“陈先生,有件事……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您汇报一下。”
陈富生停止了笑容,道:“有事就说!”
我平定了一下忐忑的心情,终于做出了一个近乎于艰难的抉择。
是时候跟陈富生坦白了!
事到如今,我不能再犹豫了!
关于圣凤的些许猜测,应该果断地划个句号。
由局长的指示很有道理,就算是圣凤果真是公安部的卧底,那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