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置之不理的人,也是你!”
我没理会牛得柱的抨击,而是冲苏茜追问道:“你去望京,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这么晚了,车很多的!”我凑到病床前,望着那楚楚可怜的苏茜,一种自责涌上心头。但实际上,我心里也多了几分疑惑。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我不明白,苏茜为什么会在大晚上来望京找我?而且,事先也不跟我联系,就匆匆而来?
但牛得柱没有就此打住对我的攻击行为,他情绪激动地继续道:“你反而还怪起苏茜来了是不是?苏茜能去看你给你带东西,是你的荣幸!真没看出来,你是个这样的人。”
孙涛站出来对牛得柱道:“行了得柱,这事儿也怨不得赵龙。他又不知道苏茜去看他,而且,我给赵龙打了电话,他马上就赶过来了!”
牛得柱没再说什么,但是看他的脸色,已经种下了对我仇恨的种子。
我觉得这件事相当荒唐,尽管我对苏茜很同情,但是他牛得柱将责任全往我身上推,实在是令人气愤。
我强压住火气,蹲在病床前安慰了一下苏茜,询问一下伤势。
好在她伤的并不重,都是皮外伤。
就这样,我在病床里和几位同学一起陪苏茜呆了两个多小时。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