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恐怕还会有更大的发展。我那时候就是发现了苗头,一味地相信骨干包容骨干,所以才造成了我的被动,给公司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和损失。因此我有个原则,凡是有偷偷地鼓动骨干搞小猫腻儿的,一律是-----一律是像你这样,先反省,然后直接----”
我打断陈富生的话:“杀掉?”
陈富生道:“说杀掉太恐怖了,但意思,也差不多。要想在社会上立住足,出手就得狠!就像当年诸葛亮挥泪斩马谡,一样。”
我愕然:“这么说,我也将会和马谡是一个下场了?”
陈富生微微一沉默,望着我道:“不一样。在我看来,你对我来说,比马谡对蜀国,要重要的多!”
我心里生出几分思虑:难道陈富生良心发现,不追究我了?
但是再一想,貌似又有些难度。
陈富生接着道:“不瞒你说,当我知道你半夜里召集骨干的时候,我很生气,我甚至想直接命人杀了你!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害怕自己会后悔。把你带到这里以后,很多人力保你,四大教官,不,确切地说,是三位教官极力地力保你-----”
我打断他的话:“您是说,李树田,他也会力保我?”
陈富生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