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是富人,是金氏集团的掌舵人,惦记你的人,当然多。好了,反而这几百万基本上已经变成了废铁,我们怎么回去?”
金铃望着那辆满身疮痍的法拉利,忍不住叹气道:“太凶险了!车毁人伤,这是什么世道!”
我揽了一下金铃的肩膀,道:“好了,咱们走吧。这里不宜久留。”
金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身,再也没回头看一眼。
我们向前走出去很远,好不容易才打了一辆黑车,返回望京。
在金铃的家门口停下,那黑车司机开口向我们要一百元车费。
我拎着他的衣领就骂了起来:“你想钱想疯了是不是,才他妈的几步远,就要一百?”
黑车司机据理力争:“这么晚了,谁敢拉你们?晚上要加价,要加价的!风险大,路况也不清。”
我坏劲儿冲天,一下子将黑车司机推搡着与车门发生了激烈的碰撞,我不喜欢这种趁火打劫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来讲,这是奸商,是十足的奸商。
黑车司机从旁边摸出一根钢管,试图用武力逼我就范,我抓住他的手腕,照着他的脸上就是几个耳光,终于让他清醒了过来。
他没有喝醉,只是劫财劫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