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饰道:“我不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壶好酒往肚子里流!”说罢我将整杯酒倒进了嘴里。
金铃扑哧笑了:“瞎改诗词!要是李煜听到你把他的诗改成这样,非得从地底下复活,掐死你!”
金铃伸展双手,在我面前舞起了九阴白骨爪。
我抓住了她的手,止住她。
金铃安静了下来,一揽飘逸的长发,试探地问:“是不是,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我摇头。
“老板批评你了?”
我继续摇头。
“那是,那是怎么了?难道是,难道是失恋了?”
条件反射一般,我抬头望她,没有肯定,但也没有否认地摇头。
金铃脸上诞生出几分特殊的神蕴,她望着我,眼神扑朔地夹了一口菜,塞进我嘴里,嘻嘻地道:“不是还有,还有我吗!”
我能读懂她这句话的潜台词。我意识到她太聪明,她已经在蛛丝马迹之中,意会到了我和由梦之间的事情。
金铃见我沉默,接着道:“你和由梦究竟怎么了?不是一直挺好吗,怎么会,怎么会-----吵架了,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皱眉不语,用酒精表达着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