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洗脑。他们能在任何场合,潜移默化地为我们种植反动的种子,只待这种子生根,发芽。我甚至觉得,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李树田简直就是陈富生最赖以信任的狗腿子。
陈富生与我们共饮了三杯啤酒后,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一笑。
他伸出那只戴了玉扳指的手,冲伺在一旁的服务生轻挥了一下。
女服务生笑盈盈地凑近:“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陈富生道:“辣爆虎肉!”
女服务生愣了一下:“对不起先生,您能说清楚一些吗?我没,没听清楚!”
李树田充当了翻译的角色,一字一字地重复性吐出:“辣---爆----虎----肉!要一盘,香辣老虎肉!快!”
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冲坐在自己左侧的乔灵轻声追问了一句:“这个辣爆虎肉,是什么做的?”
乔灵轻声道:“老虎肉,当然是老虎肉啦!师兄,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惊愕:“是真的老虎肉?”
乔灵点头:“当然是真的!”她继续压低了音量,凑在我耳边道:“上次我们和陈先生来这里吃过一回,一千二一小盘儿,一万块一斤!”
我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孤陋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