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着泪点了点头。
我们就这样,像是四樽雕塑一样,静立着,望着那可怜的病危天使。
我们心里的呼声是一样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卫生棉和医疗器械的味道,刺鼻的很。窗台上的几盆吊兰,已经不似昨日那般旺盛,几叶枯萎,几叶求生。
见由梦睡的安祥,由局长朝我们使了个眼色,兀自地走出了病房。
我们迅速跟上,在楼道里停下脚步。
由局长叼燃一支烟,面色凝重地望着曼本瑞:“现在,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曼本瑞稍一思量:“没有了!我们已经尽力了!”
由局长再问:“那我女儿,顶多还能撑多少天?”
曼本瑞道:“顶多,十天!那要看她,看她的意志力,有多强了!”
由夫人终于忍不住地哭出声来,由局长皱眉道:“别哭,闭嘴!由梦都比你坚强!”
由夫人反击道:“由梦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呢!我的好女儿,如果能让用我的命抵她的命,该多好!”
由局长反问:“说这么废话有用吗?”
由夫人没再反驳,只是将脑袋斜向一侧,悄悄地抹眼泪。
由局长继续将目光盯向曼本瑞,这目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