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很坦然,甚至说有几分轻松,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似乎很享受这种放松的气氛。
两瓶红酒,价值三十万的两瓶红酒,被我们在一个小时之内,喝进了彼此的肚子里。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残忍但很能满足虚荣心的事情,反复地体味着遗留在口腔中的余香,觉得甚是满足,甚至是奢侈。
金铃挪了挪屁股,靠我更近。她甚至尝试着轻揽我的身体,小鸟依人一样,万般暧昧。
我没醉,因此不会对她的暧昧予以迎合。
但是为了不至于太突兀,我没有马上提出要走,而是继续陪她聊了几句。
晚上九点半左右,我提出告辞。
金铃苦苦挽留,但我去意已定。
金铃说:“你喝了酒,开车不安全。”
我知道她是在找各种借口挽留我,淡然一笑:“我越喝酒,开车技术越好。”话毕后我才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我突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开车过来!
但实际上,这里离望京大队部并不远,我只需要二十分钟,便能步行回去。
金铃见挽留不下,只能提出开车送我。我当然不放心,婉言拒绝。
当我小跑着返回大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