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务常务,是该到了处理一些日常事务的时候了!”
无奈地随她去了她的办公室,坐下来。但金铃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原地徘徊起来,那清脆曼妙的高跟凉鞋擦地的声音,如同阵阵兴师问罪。
我叼上一支烟,刚抽了两口,金铃却气急败坏地从我嘴巴上抢了过来,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我见她气势汹汹,不由得追问:“怎么了,这是?”
金铃掐起腰,一副猛女的样子:“我问你,我还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点头:“是啊!”
金铃再问:“是不是常务的?”
我仍然点头:“是!”
金铃道:“那你为什么跑到伊士东酒店来吃饭,却不通知我?而且,还带着其她的女人?你是不是故意带着别的女人,过来向我示威?”
女人吃醋害死男人。她金铃也难逃世俗,也是个醋坛子。
我站了起来,拎过金铃的一只胳膊,解释道:“金铃你这是在想什么呢?”
金铃愤愤地抖开我的手:“我吃醋了,怎么着?你这明显就是对我的,对我的蔑视!”
我苦笑:“金铃,你说明白一点儿,我怎么蔑视你了?”
金铃振振有词地道:“怎么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