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曾经插手过,但是不了了之。前不久有个卖水果的农村妇女,怀着七个月的身孕,为了维护生计,晚上在这儿出摊儿赚俩零花钱,但这些城管来以后,没收了水果和三轮车,孕妇因为争辩了几句,被群殴流产。后来公安部门调查这件事,以‘证据不足’,不了了之。他们说是孕妇阻碍城管们执行公务,是自己不小心摔到地上,导致了流产……这世界,已经没有了公道,黑白不分,就是这个社会的本质……”房秀突然之间大哭了起来,万千委屈,苦情流露。
既然陈富生让我灭了这个协管队,那房秀一事,算不算是出师有名?
临走的时候,我问房秀:“今天晚上吃过饭我过来接你,一起去征讨那些恶霸,怎么样?”
房秀惊恐地望着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呀?你们真敢,真敢跟国家对着干?”
我道:“这不是跟国家对着干,而是替国家清除败类。我跟你说过,他们并不是正规的城管人员,他们只是协管,是一群替城管队办事的保安人员。”
房秀支吾地道:“那我,那我怎么相信你们?”
我知道她是仍然心存顾忌,这个社会上,存在着太多的欺骗,房秀担心我们不光不为她出头,反而会对她不利。
眼见着房秀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