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望京大队的政委,总该去发表几句讲话吧?”
齐梦燕道:“客户?她是你的客户,不是我齐梦燕的客户!是你自作主张给金铃培养保镖,谈不上公事!”
我苦笑央求:“去吧梦燕,没有你的酒会,是不成功的酒会!”
齐梦燕道:“少来!本政委不稀罕!”
我急切地道:“望京大队的骨干都去了!就差你了!”
齐梦燕道:“不去!去了没好!你是不是故意要让我难堪啊?你觉得我为你吃的醋还少吗?”
这句直接的话,倒是把我问住了!我没有再勉强她,而是尴尬地一笑,转身离开。齐梦燕不忘嘱咐一句:“记得关好门!”
空车回到酒店,众位骨干都很诧异齐梦燕未到。他们并不知道前几天发生的那些事,我只能推说齐梦燕身体欠佳,不能过来参加为金铃饯行。
一系列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在一定程度上来讲,为金铃送行也无非是个形式,虽然其中也掺杂了私人感情的成分,但是却少不了客套和礼节的因素。而这次简单的送行酒会,金铃自然是主角。她接受着望京大队骨干,以及十朵金花的轮番敬酒。而金铃却几乎是来者不拒,不一会儿工夫便小脸儿绯红,不胜酒力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