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一颗棋子,我们互为利用,面儿上是朋友,意想中却是特殊的敌人。
新光酒店门口,我停下车。齐梦燕往外瞧了瞧:“怎么不去金铃那儿了?”
我道:“那儿人太多,别扭。”
齐梦燕一语道破天机:“你是害怕本政委会再和你的金美人飞醋吧?放心吧,齐某人从此再也不会那么幼稚,金铃啊付圣冰啊,她们干我鸟事,我飞她们什么醋啊?”
她话虽这么说,实际上已经带着醋意了!
我试探地问道:“那我们是在这儿吃,还是再换下一家?”
齐梦燕左右观瞧了几眼,伸出一根纤纤细指指向前方:“前面那家神州酒家吧,名字取的这么大,不知有没有真材实料。”
我笑道:“没问题!”驱车驶到神州酒家门口,推开车门下车。
仍然是像搀扶皇后一样搀扶齐梦燕进了酒店,我直接点了一个包间,让由梦选酒选菜。由梦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七八个招牌菜,两瓶高档张裕干红。
上二楼的包间坐下,我和齐梦燕沉默了片刻,还是由我率先打破了沉寂:“那什么,马上要跟陈先生出发了,该准备的,你都准备好了没有?”
齐梦燕将棒棒糖从口中抽出,反问:“准备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