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抓起她手里的衣服,进了洗浴间。
浴室的洗浴用品,被丹丹整理过。她还买了一些高档的护发用品和沐浴露过来。我一边洗浴一边思量着李树田一事,甚觉惋惜。人生最无奈的事情莫过于此,眼看着自己的同志被关押受审,我却无能为力!而且,还必须要配合着陈富生去折磨他。
不知不觉,这一洗就是一个小时。当我换上了睡衣从洗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丹丹仍然虔诚地候在我的卧室里。
我坐到床上,丹丹低下身子将我脚上的拖鞋脱了下来,摆在床边。我略显尴尬地道:“丹丹你不用这样,我自己能做的事情,自己做就行。”
丹丹嘻嘻地道:“应该的赵大哥。你新官上任,一定累坏了吧?”
我平躺在床上,做了个深呼吸:“还行吧,也不是太累。就是心累。”
丹丹的纤纤细手已经飘上了我的额头,轻轻地按捏着。那力度,恰到好处,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持续了足足四十分钟。
丹丹最后才着重地帮我按摩阳溪穴,一边按捏一边问:“赵大哥觉得最近的烟瘾,有缓解吗?”
我苦笑道:“不减反增。”
丹丹大惊失色:“不会吧?那我找苏晴苏老师问问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