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晚上回家的时候,一大家子正开着电视聊天呢,“爸妈,二叔二婶你们来了。”
“月月回来了,冷不冷?不是说和教授一起去吃饭了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要不要给你再做点儿吃的?”
宁月将包放好,换好鞋,坐到宁妈身边:“去的早,回来的就早些,不用做饭,我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在外面吃饭都是吃得饱饱的回来的。”
宁二婶一听这个立刻来了谈性,“嘿,要不说这人跟人不一样呢,我有个表兄,他一家哥五个爷六个,个个都好喝酒,早先年家家都穷,我那姑父天天喝散白酒就咸菜都能把自己喝多了。
后来这哥五个慢慢的就有了出息,五个儿子三个当兵,一个进了工厂,另一个成了老师,总之这不是有了收入了日子就宽裕了嘛,老四退伍后就分配到县上成了办事员。
他啊,平时就应酬多,跟这个喝跟那个喝的,天天应酬完回家后让他媳妇给他下面条吃,他是光喝酒不吃饭,我就说他呀,表兄,蠢死你算了,我要是你媳妇儿,别说挂面汤了,汤都没有,人家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结果你给人剩着,回家费自己的,这不是有病吗?”
宁妈附和,“这算啥,我们单位还有一个更离谱的,这男的姓王,两口子都是